“不是说你哦。”
萩原研二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歧义,抬起头与他直视,提高声音给自己找补道:“是那个让你不断重启的人!”
“他怎么能……怎么能……”
后面的话日野雅史没听进去,从萩原研二嘴里听到“重启”两个字就足够让他如遭雷劈,卡顿着说出唯一一句话。
“你们、都知道了?”
日野雅史心里冒出一堆乱糟糟的想法,像找不到线头的毛线团,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结论。
难怪。
难怪降谷进他宿舍时是那副表情,难怪诸伏景光也任由他做出那样的事,难怪萩原研二也要和他进行一番莫名其妙的问答。
这下记忆里的疑惑和漏洞都有了解释,原来他才是那个被迁就着的人,是那个被小心翼翼地护着当成易碎品的玻璃杯,是精致而无用的漂亮人偶。
“你还好吗?”
萩原研二终于舍得抬头,他的性器还深深埋在对方体内,此时却没有什么要继续抽动的意思,而是担忧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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