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发懵的脑子和不断闪现的回忆总算有了合理的解释,他也接受了这个解释。
“啊,我在发烧。”于是他干巴巴地应和了一句,已经变成陈述句了。
诸伏景光不认同地看着他,觉得他应该更关心自己一点。
“诸伏不难受吗?”日野雅史低着头,看着诸伏景光已经勃起的阴茎,诸伏景光甚至疑心对方是烧糊涂了,把自己的老二当成了自己,正在与它说话。这个想法让他极其不适,非常别扭。
“我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和你做吧。”诸伏景光强硬地抓住日野雅史腰部控制住对方的动作。
他的确硬得发疼,但他自认不是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的混蛋,皱着眉决定先安顿好这个家伙,让他先去床上睡觉,然后自己去厕所隔间用手疏解。
“诸伏不难受吗?”日野雅史抬起头,蒙着层水雾的眼睛看向诸伏景光,声音暗哑,像星子点缀其中。
诸伏景光哑然。
他突然明白日野雅史问的不是现在的他,有前几次记忆的他自然知道对方为什么如此执着。
是心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