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的量还是太少了,在生涩的甬道中推进的每一步都显得艰辛,层层挤压上来的强烈桎梏感让降谷零头皮发麻,最后单纯的推进已经无法再进入分毫,只有向下凹陷的小穴控诉着他的暴力摧折。
降谷零不得不以退为进,拔出一点后蓄力,猛地向前冲刺,进入更深的地域。
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日野雅史鼻间逼出一声闷哼,半阖着眼,头向后仰,胸膛顺势往前一挺,几乎是送到降谷零那边。
他们的衣服都还好好地挂在他们身上,上衣整整齐齐,只有下身脱下了点,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以最亲密的姿态相连在一起,难舍难分。
降谷零接过送上来的礼物,手指摸上日野雅史的胸膛,隔着衣料捏上已经翘起的殷红,激凸的小点在他手上显得更加兴奋,被他或轻或重地碾了几下,变得更硬了。
就这么一直推到底部,降谷零停下动作,轻轻拍拍日野雅史的脸,提醒他一句。
“喂,雅史,呼吸。”
从进入起日野雅史就一直憋着气,只在他刻意放缓节奏的时候浅浅吸进呼出了几口,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担心对方就被他做死在这张床上。
吮吸蠕动的肠道渐渐适应了这个外来的大家伙,热情地簇拥上去。
等着日野雅史适应,也是等着自己适应的一段时间,降谷零保持着全根没入对方体内的姿势,抱着对方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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