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野雅史好像没意识到这是个太过亲昵的动作,甚至没意识到按正常时间点他们这个时候的关系还没有如此亲密,极近的距离下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吐息,在对方的气味中进行交谈。

        他试图分辨降谷零的意思,并在大脑中分析得到的信息,推断出降谷零遇上的事情。

        “那会伤害你自己吗?”

        “应该不会。”降谷零摇了摇头。

        即使在黑暗中日野雅史也能感觉到对方直视着他的双眼,他沉默着等对方补充完还没说的话。

        “可是这样的话……也许会伤害到你。”

        日野雅史眨了眨眼,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只会伤害到我吗?”

        他突然笑了,松了口气,“只有我的话,就没有什么可顾虑了。”

        如果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生的第一次,日野雅史听到这样的请求只会觉得对方又想出了什么坑他的新办法,也许诸伏他们也参与进来。他会警惕这些人接下来的行动,痛心自己的儿子们越大越不服管教,以同龄人的身份和这群人胡闹。

        可现在他刚完成一波精神内耗,这些阴沉的想法时刻还会卷土重来,听到这样的请求一时也没想到拒绝的选择,反而是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感觉得到了一个能减轻负罪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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