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觊觎沈霖嘴巴的尾巴尖见状绕了下来,重新缠裹到沈霖的腰上,不断收紧暗示他动一动,张开腿躺在下面的白琅,身体更加坦诚,主动扭着屁股用瘙痒的穴眼去吞吐粗长的鸡巴。

        “老婆.....”

        “想不想把止咬器摘下来。”腰间是沈霖的敏感地带,毛茸茸的尾巴来回扫动,他被蹭的有些痒,性器也被刺激得胀大一圈,“别发骚。”

        沈霖伸手抓住尾巴,从尾尖撸到根部,上面揉着弹软的胸肌,下面揉捏尾巴与身体的衔接处,腰胯缓慢抽送。

        “唔......骚,哈、小狗是老婆的骚小狗.....”

        白琅浑身的神经都要被沈霖的双手勾去了,他脑子晕乎乎的,依然精神抖擞的狗鸡巴分泌黏糊糊的前列腺液,他只想要被沈霖狠肏,一时间也没注意娇娇老婆说了什么,挺着肿大的奶头就往老婆身上贴。

        满脑子塞了淫虫的小狗显然分不出心神想其他的,沈霖眸色微沉,十几根看不见的精神触手缠住白琅的耳朵和尾巴,一根细小的透明触手趁着白琅尖叫颤抖,迅速钻进喷精的马眼里,将所有的精液堵住。

        “啊!老婆......老婆,小狗疼.....”

        沈霖抓起白琅手感极好的胸肌啪啪抽了两巴掌,硬挺的鸡巴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啵”一声拔罐的声响,失去控制的精水混合物疯狂从合不拢的屁眼里喷出来。

        屁股失禁的羞耻感令尾椎骨激起一层电流般的酥麻,白琅双眼瞪失了神,呜咽一声,猛地缩紧肠壁,下意识抓紧身下的床单。

        然而还没缓过劲儿,沈霖就提起他的尾巴,将神志不清的白琅翻身压在床头,以跪坐的姿势,把白琅赤裸的胸膛狠狠按在冰凉的墙上,身下一个用力,才被拔出来的性器全根没入,凶狠碾过骚浪的媚肉,直接艹进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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