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易感期热潮的气息冲得白琅脑子嗡地一声,半强迫的姿势让他只能仰着头,震惊的眼神变成呆滞。

        还没从娇娇香香老婆,在他们新婚夜突然从omega变成alpha的魔幻中清醒,抵在后穴吐着粘液的大龟头碾平菊口的褶皱,直直插了进来。

        “啊!”硬挺的鸡巴又烫又硬,长驱直入一干到底,凶狠捣肏到里面位置极浅的生殖腔。

        刹那间,触电般的快感伴随疼痛遍布整个脊椎,白琅腰身一阵阵反射性抽搐,未经历过人事的后穴撑开极致。

        几乎快要撕裂的身体又疼又爽,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软掉的狗屌迅速起立,布满倒刺的龟头马眼一松,噗噗射出一股腥臊浓稠的处男精。

        陷入高潮的肠肉温暖紧致,疯狂吮咬肿胀的鸡巴,沈霖爽得呼出一口浊气,本就插到底的性器,又往里面顶了顶,每拔一下就会被蠕动收缩的媚肉,狠狠吸附敏感的龟头。

        “操一下就射了。知道我是alpha......你很兴奋?”

        沈霖额头沁出一层薄汗,被夹得闷哼一声,鸡巴朝着肉壁上的骚点快速撞击,逼得白琅浑身颤抖不止,唇齿泄出一道道激烈的喘息。

        “嗯,嗯哈.....老婆,你插得好深.....”

        听到沈霖满是情欲的轻哼,白琅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他眉宇间满是被alpha肏失神的春色,躺在沈霖身下大口大口呼吸,黑色的止咬器被嘴里快速分泌的津液浸湿,鼻腔里充斥alpha麝香味的信息素,与雄性荷尔蒙性激素碰撞糜烂的气味。

        是不是alpha又怎样。白琅此时的想法很简单,不管沈霖是omega还是alpha,他都是他命定的老婆,谁都别想把他老婆从他身边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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