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不公平!
待到贺鲸动作加快,蓟舟终于从可怕的压迫感中缓解,却又被一阵一阵快感的浪潮淹没。前面的那根不知在何时已经射了精,甚至险些被肏出尿来。
偏偏在这时,贺鲸突然停下了动作,带着些许温情叫道:“蓟舟——”
蓟舟:“啊……?你、你快动啊,动一动!”
这样插着不动太煎熬了!小兔崽子是想干什么?
贺鲸道:“蓟舟啊,你是不是忘了对我解释,你鞋柜里的鞋子上为什么有血迹?”
蓟舟顿时从情欲中惊醒,颤颤巍巍地佯装无事发生:“什么血迹?我今天只是去部里开个会而已……唔,我好难受,你动一下!快操操我里面啊!”
他快被处在临界点的快感逼疯了,可贺鲸却不紧不慢地把阴茎抽出来、一把扛起腿软腰酸的养父,径自朝客厅走去。
蓟舟急了:“我不玩落地窗!你个小兔崽子快放我下来——啊!”
贺鲸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虽然力度不大,可“啪”的清脆声响还是成功让蓟舟涨得脸色通红,竭力挣扎起来:“那不去客厅好不好?我们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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