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舟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靠膝盖勉强平衡身体,眼角泛红,因深喉而涌上些生理性的泪花。
“唔……”
这两年他虽然和贺鲸做了不下百次,却还是每次都被搞得要死要活,若不是贺鲸不许,他早就收拾东西跑路了。有次蓟舟实在受不住,跑去夜店叫了几个漂亮男孩给贺鲸,结果那回差点被后者搞去医院。
他是真不懂,当年不过是发现小兔崽子发育不错,想着吃几口窝边草,结果一下子被喂得撑着,这草还扒着他不放了。
贺鲸正处在兴头和怒气中,眼见对方这时候了还频频走神,顿时猛的一顶,直接全根没入:“怎么,爸,你又在想什么?”
蓟舟一阵呛咳,却因被堵在喉口而沉闷得发不出声音:“唔——咳咳……嗯……”
因“爸”这个称谓而蔓延起的羞耻背德感让他下面缓缓抬头,贺鲸见状,直接抬脚轻轻碾了碾。
蓟舟控制不住地往后一仰,吐出涂满自己口水的大家伙,然后伏倒在地干呕咳嗽起来。
贺鲸依旧不放过他,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口中搅动片刻,便直接把人捞起来,按照之前的姿势顶在墙上。那手指再次直冲下面的穴口,这次轻轻松松便捅了进去。
“你看。”他在里面也搅动两下,抽出来往蓟舟眼前晃悠,“光让舔舔,你就湿了。蓟舟,你可真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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