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蒲夏丝毫没注意到房子有外来客人多次进出,也没察觉到房间各处隐蔽角落不知何时出现的无数个摄像头。
许曜原本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在远处,默默地注视他,守护他。
可是当许曜第一次隔着摄像头看着屏幕后面的蒲夏淋浴时光裸的身体,下体硬到胀痛使他不得不伸手抚慰时,这场所谓“默默无闻”的守护终究是一去不复返。
许曜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将永远无法满足。
他甚至有时候会恼怒蒲夏的迟钝,原本不愿他察觉才是本意,可他矛盾的又希望得到蒲夏的视线,即使蒲夏在知道他干的事后恐怕只会露出嫌弃生恶的神情,但是许曜只要想像自己能够沐浴在对方的目光之下,便兴奋得几乎颅内高潮。
专门在移动家具后没有及时归位的破绽被相继忽略,甚至有几次许曜干脆就躲藏在衣柜之中,只要蒲夏伸手打开衣柜门就有可能与他对上视线。
可命运就像在和他开玩笑。
又一次蒲夏的手甚至已经放在了衣柜门把手上,隔着薄薄的一层门板,许曜清楚地听见外面传来的细微动静,他紧闭呼吸,双眼却瞪大到充血,不眨眼地等待着那个期盼已久的时刻。
但最终,蒲夏的手还是离开了。
不知该遗憾还是庆幸,许曜将额头抵在门板上静静地捕捉着蒲夏在外的一举一动。
那天,直到夜晚降临,蒲夏熟睡后也没再打开衣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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