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潮再次收缩折磨鸡巴的穴内几乎让许曜也跟着射精,他撑着蒲夏的双腿再次上抬,将这具身体交叠到膝盖几乎碰到自己胸口的程度,借此用力拥抱着怀中的人。
而也不知是不是高潮带来的冲击太大,又或者是下在冰箱那瓶水里的药量不足,本该一觉睡到天亮的蒲夏居然缓慢地偏了偏脑袋,无知无觉流出的泪水打湿脸颊,眼睫不安地乱颤后轻轻扇动了几下,睁开一道细缝。
当然,经验充足的许曜如今绝不可能犯下药量不足的失误,如果真的和量有关,那只有一个能够解释的可能。
——他是故意的。
蒲夏还带着倦意的漆黑眼珠迷茫迅速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身下仍深深插在体内的鸡巴存在感强烈到无法被忽视,小腹上粘着自己射出的精水黏糊糊的,环绕在鼻腔的气味是熟悉的淫欲气息,以及强烈的雄性气味。
许曜自然注意到人的苏醒,他沉默着注视怀中人的一举一动,发亮的目光却是难以掩饰的狂热。
“……”
可偏偏,蒲夏就仅仅是这么简单看了两眼,半点许曜想象中的反要也没给出,竟然丝毫不顾自己正被人迷奸的身体,像是把一切都当成了自己的一场春梦般,就这么闭上眼睛想要重新回到梦中。
许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不甘心地重新抽动穴中的鸡巴,脸埋在人脖颈处用自己湿热的吐息反复逗弄人的皮肤表面,低沉的嗓音因为兴奋微微变形。
“老婆,老婆,老婆……你看看我。”
明明是施暴强奸的那一方,声音却透着股可怜兮兮。
但蒲夏像是不想理他,紧闭的双眼下眼珠透过眼皮轻颤显然还没完全睡着,就是不愿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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