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很快就不满这简单的触碰,泛滥水光的眼眸轻瞪了他一眼,像是在抱怨人的不主动,随即便拖拽着他的手臂向下,向着更深处隐晦的地方探去,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却生生把闻未云整个人都拽得矮了半截,不得不半跪在浴缸外的瓷砖地上,没被蒲夏牵制的那条胳膊撑在浴缸边缘维持身形,不知是有意无意,手落下的位置与蒲夏架在外面的那条腿十分接近,是一个随时能按上他的大腿根,将双腿分得更开的距离。

        处于药效中的蒲夏张开腿邀请他的帮助当然不只是简单地默默他那么简单,闻未云在手被拽至离那粉意接近的时候终于犹豫地微微施力制止了蒲夏的动作,但不等蒲夏再次用眼神控诉,他便轻轻触上了那根显然已经挺立半天不得发泄,硬得充血的白玉阳具。

        “难受的话跟我说。”

        蒲夏的那处也是同龄人的寻常尺寸,可白皙干净的外表让它难以让人相信这是真能生长在活人身上的模样,比起象征欲望的代表,它似乎更适合作为一个精美漂亮的摆件供人把玩。

        当闻未云的手掌完整握住挺翘的柱物,他甚至觉得自己因为克制而暴起数道青筋的手背丑陋无比,他本人肤色不算太黑,可是在手中这粉嫩白净的东西衬托之下简直是一黑一白两个极端。

        最开始只感觉冷水浇灌带来的湿滑,上下摆动手腕片刻后从阳具顶端小口分泌的透明液体成了润滑,触感便是一片黏腻,他不敢太过用力或者过快刺激到身下这个怎么看怎么虚弱的人,于是水声也是微弱而隐晦的,可蒲夏显然难以因此满足,他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鼻音重到难以听出这是原本那个吐字清晰冷漠的漂亮年轻人。

        蒲夏又按住闻未云的手腕,小幅度轻轻摇头:“不够。”

        说罢,他强势地又带着闻未云的手沿着柱物下方滑动,带过会阴处后便停留在那已经被自己玩弄得软烂一片的肉口。

        “光碰上面不够……这里我弄不到舒服的地方,你帮帮我,手伸到舒服的地方去……”

        像是看出闻未云的无措,蒲夏抽出还浅浅停留在入口处的两根手指,因为捣弄指尖上搅得原本透明的黏腻液体泛白,主动用这沾满淫水的手指从两边轻轻为他拨开小口的媚肉,鲜红黏腻的穴内在闻未云眼下,如同一朵绽开的蔷薇。

        “弄弄里面,好不好,哥……”

        面对这样主动热情得邀请,还能把持住的也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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