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柏则负责带领村民开始山上的重建清扫工作,这倒也不光只是村子里的人在关心,不知迫于哪方压力,市里批了很大一笔资金,还派了专人下来指导,只是火烧得太彻底,一时间村民也有些无从下手。
就在人人都十分忙碌的时候,到了蒲夏该回城的日子。
其实离预期日期还有几天,可家里听说了村子里出了这等大事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儿,几次打了电话过来催促,蒲夏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门外停了辆通体漆黑,从流畅的造型线条看来就价格不菲的外国车等候,屋内三人正在默默替他最后一次确认行李。
与三人沉默的死寂不同,蒲夏看上去倒还算轻松。
来时他只背了个包和行李箱,回去时却是大包小包的几乎一车都装不下。
贺叔贺婶给他带上大箱大罐自家腌制的咸菜配豆包,村长在病中也不忘让人提了带新鲜柿子给他,还有的热心村民积极给他拿了几袋子地里种的蔬菜和水果,贺柏三人就更别说了,给他拿东西时恨不得把自家都掏空了。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画作。
从大型画布画纸上的,到画满了好几本的厚厚素描册,这些都被蒲夏慎重地放在了后备箱的一角,只是旁边斜楞楞杵着几捆大白菜看起来有点滑稽。
他将最后一样行李搬上车,穿着整洁西装站姿笔直的司机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微微弯腰向蒲夏请示:“蒲少爷,这就是所有行李了吗?”
贺柏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嘲笑他在城里时居然真的被喊少爷,可想到他这一走再见便不知是何时,那点笑意很快又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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