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舍得放开蒲夏湿透的耳朵,那可怜的一边耳朵整个水淋淋的,从耳朵尖红到了耳垂,麻木得几乎不像是蒲夏身上的部位。
“不穿内裤就随随便便给男人开门,我们蒲夏是早知道要被操了……还是谁都可以勾引呢?”
如此污言秽语,蒲夏想大声反驳,可下一秒那手指居然就这么碰上了他昨晚刚刚承欢还微肿的肉口,敏感的肉穴只是刚被碰上便泛了大股透明的汁水,蒲夏下意识发颤,但因为身体被扣在怀里,那更像是左右摇摆着丰满的屁股蹭了一下景元思的下体。
他能感受到某个比舌尖,比手指更加烫的东西紧紧顶在自己后腰。如今褪去青涩的他自然也不会认不出那东西是什么,本来真空被摸穿已经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了,景元思这话更是让他整张脸都热了起来,带着水雾的眼眸回转,他渴求地试图向后注视景元思的双眼以求得到他的信任。
“我,我没有!不是我不想穿……啊!”
可景元思不想听他的狡辩,修剪格外干净的指尖带着与他面上那淡淡笑容完全相反的攻击性,径直便挑开小肉口因为肿胀填平了褶皱的边缘深入其中,手指几乎是一钻进去就被大水淹没了,他没表露出任何异样,只是默不作声不给人适应的时间,便一次性将手指数量增加到三根。
实际上,那口被肏开的骚穴根本没必要扩张。
蒲夏再站不住,他的身体被向前压折,上半身趴扶在厨房的洗手池上,近在咫尺的案板落入视线范围,他隐隐中真觉得自己化为案板上一道任人料理的菜。
因为腰向下压去的姿势,那饱满的一对玉臀便自然而然向上挺翘贴向景元思胯下。
这条另有主人的短裤实在太过宽大,景元思提着一边裤腿下摆向上扯去,竟能不用脱下衣物便完整露出他殷红的肉穴,清晰可见手指是如何进进出出,骚水溢出顺着会阴的线条一路向下流淌,笔直的大腿内划出一道道细长的湿痕。
景元思眸光微闪,指尖向上轻轻拨开肉口,如同摆弄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手指粗暴地代替它伸展花叶,内里湿滑收缩的媚肉一闪而过,仿佛是感觉到他蕴含兽欲的凝视,讨好般一夹穴内的手指,又从花芯吐出一股透明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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