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有察觉他的抗拒,贺柏仍执着地伸出舌尖去舔弄他口内的领域,粗糙的舌面弄得蒲夏浑身酥软,眼神也在这细密的吻间越发发懵。

        “乖,把舌头吐出来。”

        面对这得寸进尺的要求,蒲夏残存的理智终于坚守了阵地,甚至还找回那么点清醒果断闭紧了嘴,自以为凶恶地瞪着上方的人,却不知自己湿漉漉的双眼挂着水光,只让猎人血液更加沸腾。

        “不要!”

        贺柏倒也不生气,声音里带着点笑:“不要什么不要,明明自己每次被亲的舒服得不得了,小色鬼。”

        说完,他也不需要蒲夏的配合,有力的舌蛮狠地挤进他的唇缝,勾着里面那软嫩的小舌酸软无力,便趁机轻咬住他的舌尖直接拽至牙关坚守的阵营外,不等他的舌尝到外面空气的凉意,便被贺柏含进自己口中反复对着那小舌吮吸舔舐。只这么几下便将蒲夏吻得软成一滩,再生不出什么反抗心思。

        ……算了,确实很舒服。蒲夏不想再去思考二人在亲密间逐渐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放任自己跟随牧北的节奏流淌。

        画完手上的画就赶紧下山!

        最后给自己找了个逃避的时限,蒲夏陷入混沌一片的浪涌中,被吻得发出小声哼哼。

        丝毫不知道,猎物一旦一脚踏进陷阱中便已经被彻底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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