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柏被这理由气笑,看着他的目光意味深长:“这是我做的床,它结不结实我还不知道吗?不过嘛……让它塌了估计得在上面做点别的运动才行。”
蒲夏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听懂那话背后的意思,而这时候贺柏已经去院子里给大黄狗喂饭了,他想生气都没对象生气。
……果然是喜欢说没品笑话的中年大叔!
暗暗在心里骂了两句,蒲夏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就拿着素描本出门找人。
农家出生的人大概从来也不知道休息,蒲夏自己上个山就已经累得快爬不起来了,贺柏却仍然精神奕奕连呼吸都没有乱,如今正挥舞着一把斧子劈柴。
原本两个成年人环抱才能围住那么粗的树干在他斧下被轻易劈成两瓣,抬臂用力时浑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刹那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感,丰满有力的线条滴落汗珠,沿着大臂逆着向下缓缓流淌。
将手下的柴又劈成四分之一的大小,贺柏终于停手用手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回头就看见蒲夏张着嘴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挑眉:“傻站着干什么,不累?”
说完便突然上前两手穿过他腋下,以轻松抱小孩的姿势一把将人举了起来,蒲夏的惊呼憋在喉咙口,没等他感觉双脚腾空的不安,就被贺柏抱到一旁大概也被充作作业台或者劈柴的台子的树墩上坐着。
把人安置好,贺柏总算满意了,又回去继续劈他的柴。
蒲夏如今的角度位置正好,能够完美欣赏到他劈柴时上身每一块肌肉是如何发力,斧头落下那刻响起劈开空气的劲风声,当树干被劈得差不多却还有下半截连着时,贺柏便干脆放下斧头直接上手,粗糙地五指扒住被劈开的两边用力一掰,那粗壮的树干景在他手下像豆腐块似的被清脆撕成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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