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没拿他的行李箱,而是另外收拾了一个背包简单装了点换洗衣服,本着也没想在山上住太久,所以尽可能轻装上阵,重的全是画具。
贺柏看了眼他一边肩膀挂了个长筒状东西,疑惑道:“这是什么?”
“折叠画架。”
贺柏显然没听明白,但还是直接伸手提起他背上的行李甩到自己肩上:“走了。”
“?”
蒲夏跟在他身后想要回自己行李,可贺柏就跟没听见一样任他叽叽喳喳嚷嚷个不停,而等二人上了山蒲夏很快就发现自己没这精力多说话了。
上山的路难走得简直不能称之为路,很多时候是贺柏朝一个方向走去了他才发现那里能下脚,带着一个运动量明显不足的城里人,贺柏已经尽可能放慢了速度,可等蒲夏抵达山腰间的目的地时,还是感觉两条腿累得已经不是他的腿了。
远远的院子里有条大黄狗听见了声音就甩着尾巴朝二人扑来,先是热情地扑到贺柏腿上热情地吐着舌头和他打招呼,让主人结结实实撸了遍毛后才好奇地把鼻子伸过来嗅闻旁边这个陌生人的气味。
蒲夏不怕狗,甚至对所有小动物都有种喜爱,强忍着酸麻的两条腿还生出精力蹲下去摸狗头。
大黄狗也看出他没有恶意,欢快地冲他摇摇尾巴把脑袋放在他膝盖上欢迎这个新主人跟他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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