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得倒也不差,蒲夏刚整理了一半行李箱的东西,就听见屋外传来妇人大声吆喝叫他去吃饭的声音,赶紧抛下手里的东西循着声追了出去。

        热气腾腾的手擀面上淋了层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肉燥,东西简单也没别的配菜,但就是看的蒲夏食指大动。

        在蒲夏坐下吃面的时候,妇人也坐在他边上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短短几句话,蒲夏就了解妇人的丈夫老贺这时候去地里干活了还得好一会儿才回来,蒲夏借住的房间是老贺的侄子的,不过侄子也是在他俩夫妻照顾下长大的,对于不能生育从小没有自己孩子的贺家夫妻来说和亲儿子也没什么两样。长大后的侄子自己找了个猎户的工作,平时住在山上的小木屋里,只有在下山给镇上送猎物时才回一趟家里。

        “这段时间他正好搁山上可忙呢,你放心住,十天半个月回不来的。”

        蒲夏闻言还有点不好意思,在妇人转身要去忙后掏出自己手机准备给导师和家里人报个平安,结果手机掏出后却发现右上角的信号格一直空白,处于彻底罢工状态。

        犹豫一会,他还是起身去找又去院子里忙活的妇人。

        “阿姨,这儿手机没信号吗?”

        妇人抬头,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是啊!忘了跟你说了,我们家太偏了收不着信号,村子里好多家信号也不咋滴呢,你要打电话得去村支书或者村长家里。”

        这可有些困扰了。

        倒不光是现代人对手机网络的依赖性,蒲夏一开始就知道村子偏,所以带的行李都尽量从简减轻路途的辛苦,行李箱里装的大半也是绘画工具,原本想着来村子里后再网购需要的东西寄过来,没想到这第一步计划就被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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