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艺的声音越来越大,原本如死人僵硬冰冷的脸色带上一分疯狂的歇斯底里。
“你,是你毁了一切!原本只要在他们欺负你的时候我出现阻止就能给牧北留下好印象,他会越来越喜欢我,今年内说不定就会告白,但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她的五官扭曲无比,再也看不出原本清纯校花的影子。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做一个工具人,任由那群蠢货欺负呢?”
此时的蒲夏瑟瑟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而林晓艺还没有结束。
她继续开口:“对了,还有萧鞠。萧鞠和牧北一样喜欢了我那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三个从小一块儿长大,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天之骄子一般的学霸和校霸其实只不过是我的舔狗,只要我想的话随便给他们个眼神,他们就会屁颠屁颠地凑过来——但是,没错,萧鞠……萧鞠!听到我说喜欢他,他不该高兴地乐开了花吗?是你……肯定是你和他说了什么,你就想让我丢脸,让我出丑对不对!?”
蒲夏在她的疯狂之下不住地摇着头,此时他眼中的林晓艺和中了狂犬病的疯狗一般无二,那每一句带着恨意的自白,都在狠狠推翻蒲夏之前的所有认知。
即使在周年庆上受到那么大的创伤,蒲夏都从未用任何恶意揣测过眼前确实给予过他美好的少女。
在他的前十几年以为自己已经见证过人世间的大多恶意了,可如今才知道,原来人的恶是无下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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