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尝到了最浓烈的甜味。
蒲夏像是包着果汁夹心的软糖,一旦凿开他装满汁水的内部,其甜腻的味道便能整个包裹住品尝的味蕾,热情又直白地榨取企图得到回报将软糖的甜水儿灌到溢出。
楚澜很快动了起来。
鸡巴狠凿肉穴,随着情动不断分泌的爱液被肏得每每拔出穴口便在下一次冲撞中飞溅四溢,蒲夏的整道臀缝都湿得反光,还不断有液体顺着打颤的大腿根往下流,没多久堆积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小腿下的裤子布料就湿得渗出一圈深色痕迹。
蒲夏压抑着媚叫。
如今阳光正好,树影交叠摇曳,茂密树丛间两句交叠的身体却就这么在野外疯狂做爱,四周毫无遮蔽的环境,蒲夏被压得不住下坠的腰间只有屁股还被鸡巴紧紧钉着被迫贴着有力的腰腹顶撞,他两手无力地抓着眼前的树干就像抓着一根大海中的救命稻草,眼中含着雾气眼前模糊的景色因为身后激烈的动作被撞得起伏摇晃不断。
仿佛看出他已经被肏得意识不清,楚澜俯身嗅闻他出了汗的发间从毛孔渗出的那丝丝若有若无的甜味,声音低沉带着沙哑:“宝贝,即使不惜打折也要挨肏,是不是因为小母狗发情了?屁股不被肏会骚死,对不对?”
大脑已经混沌,恍惚间,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像只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求欢让雄兽用他最喜欢的鸡巴狠狠贯穿他因为发情流水不停的屁股,明明是如此完全被压制的姿势,但只要那根鸡巴撞上他的深处打开他滚烫的肉穴,他便爽得不断叫个不停,脑子里只剩下如何想那根肉尾巴索求更多。
耳边楚澜还在咄咄逼人地不断问着,蒲夏终于被彻底洗脑,哭叫了一声妥协:“呜,呜呜……是,我是发情的小,小狗,呜啊!”
楚澜哪受得了这刺激,一口咬上人的后颈,挺腰的动作快得几乎看见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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