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九重却笑了一声。

        下一秒,狂风暴雨般降临的撞击每一处都瞄准落在了那个敏感处,蒲夏像是暴雨中残破不堪的船只,被顶撞得从大腿根都小腹都在不断抽搐。

        “呜,呜啊,等等,太,太……”

        他磕磕巴巴地“太”了半天最后也没说出来怎么了,靳九重便只把人的反应当做爽到了,用力咬了一口他饱满的下唇后埋头猛挺腰。

        “爽吗?嗯?骚狗……别的男人操你这里时有我操你那么爽吗?”

        “你说什——啊!”

        一个大力地向上顶撞,直接将蒲夏整个人往上顶了顶,电流般源源不断的快感像鞭子抽打落下,残忍又快乐地折磨着他的身体,蒲夏粉嫩的阳具随着人激烈的动作也在一甩一甩不断吐着透明腺液在床单上留下一道一道深色痕迹。

        肉体诚实的在快感下给予回应,紧紧压迫鸡巴的肉壁从深处分泌出湿滑的热液,如同温热的瀑布从上往下浇灌在硕大龟头,淋得马眼打开与鸡巴满身的透明汁液融为一体。

        “我问你,爽吗,嗯?”

        靳九重的虎口挟持住蒲夏的下颚,以一个只要往下一点便能掐住他脖颈给人带来窒息快乐的姿势逼迫蒲夏扬起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弯折精瘦的腰肢弓起一道弧线,只剩被鸡巴插着的臀肉还紧紧与他相连。

        靳九重一字一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仿佛执着要听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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