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了,牧,牧北,呜呜,牧,牧北……”

        可怜的求饶连唤着施暴者的名字像是乞求他一点同情,却不知道只能起了反面作用,让那身上动作个不停的禽兽只想肏得更加过分,最好是让这可怜的小结巴哭着除了会叫他的名字什么也不知道才好。

        蒲夏没喊他一声,牧北就低头亲他一口,充血泛红的双眼紧紧注视人被情欲包裹的模样,嘴上却又像模像样的骗他。

        “嗯,乖宝贝,让老公肏爽了就是最后一次了。”

        可这“最后一次”来来回回没了尽头,蒲夏像个被操傻的小废物,哭着抱怨桌子边缘硌得他后腰疼,牧北就把人翻过来从后面狠肏他的小屁股,几次射精后蒲夏又哭哭啼啼说实在太累站不住了。

        向来没耐心的牧北却好脾气地任由他的所有埋怨,最后将人整个抱进怀里坐在椅子上,将怀中瘦小蒲夏的体重全压在自己身上,两手掰开他的大腿自发托着怀中的人在鸡巴上下拱动,蒲夏这才完全没声了。

        ——不是因为满意这个姿势,而是完全被人肏得昏睡过去了。

        原本光是扩张就让他哭叫半天的娇嫩小穴眼被鸡巴操开成了个黑洞,外翻的媚肉烂熟通红,像鸡巴套子紧紧箍在鸡巴表面,在主人已经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还吞吐着水光一片的柱状物,简直色情骚浪得没边了。

        而牧北也并不在意怀中的人不再给予配合回应,开了荤的钻石鸡巴今天显然要吃到尽兴才算完。

        夜幕中,他温柔地亲吻着蒲夏的唇角,深插在穴内的鸡巴再次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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