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绵不绝地娇喘从蒲夏口中漏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强烈的快感不停歇涌过全身,让他连大腿根都狂颤不已。
“不,不要这样,呜,啊,啊,太,太奇怪了,牧,牧北,求求你,啊……”
蒲夏恐惧着这难以形容或者用自己有限的词汇描述冠名的感受,闭不拢的小口在尖叫中探出一截红艳的舌尖,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已经赫然是一副被玩傻的模样。
牧北也被他这反应刺激得浑身燥热,他俯身啃噬上蒲夏后颈突出的那一节骨头,像是野兽在激动时啃咬伴侣的脖子一般,泛红的皮肤上出现一圈又一圈齿痕。
“傻结巴,这叫爽,嗯?怎么样,手指肏你肏得爽吗。”
蒲夏有点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满脑的疑惑得到了一个答案并顺从地接受,他向后仰起上半身,把自己后背更多的领域送进牧北口中,磕磕巴巴地做出回应。
“嗯——爽,啊,好,好爽啊,牧,牧北……”
牧北又凶狠骂了句脏话,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抽出手指,黏腻的肠液从穴中被带出,指尖都被骚汁泡得发软起皱。
蒲夏没来得及从快感起伏后短暂喘气片刻,就感觉后面一阵细碎响动,紧接着再贴上穴口的便是另一个比手指要滚烫、粗大数倍的物体。
他茫然地动了动,沾满湿润透明液体的穴口下意识想离那烫东西远一点,暧昧的银丝刚拉开一段距离,便被强硬地向前一抵截断。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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