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北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锤死这个绿茶精。
蒲夏虚弱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了。
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从萧鞠的脸上落到牧北身上。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似乎没那么害怕这两人了。
即使清楚他们是强迫自己的施暴者,但同时又不可自拔地沉浸在温情之中。
蒲夏闭了闭眼睛,又吃下一口萧鞠勺中的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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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夏是第二天才彻底好全了。
向来认真学习,从不缺席一堂课程如今却连着请了两天假,蒲夏急得和二人再三强调自己已经没事了,才被放行允许去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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