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得整张脸偏向一边，牧北揪住萧鞠的衣领将他往上提了提，紧接着毫不留情的第二拳便再次砸向萧鞠。
一边打，牧北一边怒吼：“姓萧的你他妈从小跟我作对，我当初对林晓艺有意思，你硬要插一脚。现在喜欢我的小结巴，你他妈也要跟我抢！？”
连番的拳脚如雨点砸得萧鞠说不出话，而牧北像是硬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复，拽着踉踉跄跄的人又是一拳后总算留出说话的空间。
“你说啊！”
萧鞠这时才缓缓地抬头，原本一丝不乱的黑发凌乱地垂落，鲜血从眉梢滑落流进眼睛里，那双漆黑的眼珠看向牧北的方向。
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而冷漠。
不，仔细一看，其中似乎藏着一分如同野兽觊觎猎物的凶光。
“我不是说过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在最后居然还能在挨了这么多拳后笑了一下。
“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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