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着胡搞了一整个白天,天还没暗下去蒲夏就已经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了。

        连续高强度的消耗对他营养不良的身体造成极大负荷,即使做完后萧鞠又一次给他仔细清理上药,但蒲夏还是不安生地睡了没几个小时就发起了高烧。

        等他迷迷糊糊地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视线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不清东西,他动了一下身体,额头上一块冰凉的东西顺着侧身的角度滑落,他用力睁眼看了半天才看出是一块浸湿的毛巾,从温度来判断显然刚更换没多久。

        而随即,床边就挤上来两个脑袋。

        左边的脑袋伸手去摸他额头试温度:“小结巴,醒了?好点没……啧,这脑袋怎么那么冰?”

        右边的脑袋翻了个白眼,懒得骂他湿毛巾刚刚还敷着能不凉吗?从手里伸过一根温度计:“张嘴含一下。”

        高烧让大脑混沌难以思考,蒲夏下意识遵循指令张口含住温度计一端,粉红的舌尖在唇缝张开时一闪而过,乖乖地将温度计压在舌头底下。

        半睁的双眼呆愣注视着前方,良久记忆才开始回潮,他也终于想起眼前的二人一个是强奸犯一号,另一个是看似给予希望获得他全部信任最后又骗他上床的强奸犯二号。

        只是此时强奸犯二号看起来十分狼狈,脸上带着明显的青紫淤青,嘴角肿起撕裂像是被拳头砸出来的。

        动手的当然是旁边的强奸犯一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