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蒲夏已经被人上下扒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躺在萧鞠身下只能羞臊地努力蜷缩起身体,不知该放哪儿的两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半遮着关键部位。

        ……这发展竟该死的熟悉。

        他显然不清楚自己在萧鞠眼中是怎样一副画面。

        白皙柔滑如牛奶的肌肤表面因为害羞浮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然而比这颜色更醒目的是身上无数来自另一个男人烙下的印记,数不清的吻痕和像野兽啃咬后留下的齿痕,将这具原本充斥着青涩的少年人身体涂抹成淫乱的模样,细得仿佛随时能折断的腰间两侧更是留下几道青紫的指印,当萧鞠的手指与其重合时不难想象上一个人是如何把握着这里用力撞击的。

        明明上方的萧鞠还是那张不变的脸,但被笼罩在他阴影中的蒲夏似乎从那抹冷意中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

        蒲夏抖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主动开口解释身上的这些痕迹。

        可萧鞠静静注视着他的身体沉默了片刻,似乎并没有要询问的意思,而是打开药膏的盖子,将乳白液体挤了些在手指上,开始耐心又仔细地涂抹在每一处牧北留下的印记。

        从殷红的吻痕,斑驳齿痕,到手指和撞过的位置,一点不漏地照顾了个遍。

        就像是要以此盖过他人遗留的历史一般。

        萧鞠的手法无疑是生疏的,但他对待蒲夏的身体足够认真,修长的手指药膏一点一点从开始的乳白色化开在皮肤表面打圈直到被吸收,才谨慎地转向下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