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被男人狠狠欺负、疼爱、滋润过的模样。

        贺柏目光发暗,伸出带着烟草气味的手指撩起人耳边垂落的柔软发丝,睡梦中的蒲夏不适地向一旁偏了偏脑袋,露出如同白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一大片像被虫咬过的红痕。

        那当然不是什么虫咬。

        香烟搭在他指节处,良久没再吸一口,燃烧的烟头堆积了一大截燃尽的烟灰尾巴,要掉不掉的。

        “你都做了什么?”

        明遇没听出他低沉声音中翻滚沸腾的怒意和危险,他的注意力和贺柏一样全在自己背上的人身上,侧头还想去确认蒲夏睡得不太安分的鼻息,却被贺柏从旁伸来的手打断。

        那只满是厚茧粗糙的大手,似乎在克制什么,手背因为情绪激动而暴起的青筋格外狰狞,那根香烟坠着的烟灰也终于在这动作中落下,燃烧的光点差点碰到明遇的脸颊上。

        “先送他进屋。”

        再怎么粗神经的明遇也终于察觉贺柏的不对劲,但他话说的没问题,便点点头先背着人进屋,身后的贺柏没跟着他进去,任然陷在无限的黑暗中,猎人专注的双目静静注视着他的背影,半晌,才抬起那只剩截烟屁股的香烟最后吸了口。

        把人放下的明遇这时才想着他刚刚的问题出来:“关于这事,我正好有话想跟你说……”

        贺柏将烟头扔在地上,没等他说完便向前迈出一步,那一脚正好用力碾在还残留半点烟火的烟头上,被瞬间碾成了断成两半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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