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还是那个保安,我以前便常来,他看见我叫一声哥便放我进去。
我凭着微薄的记忆找到那个地方,我敲门,没人应,我把耳朵靠在门上,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的隔音是做的顶好的。
我焦躁,我不安,我持续的叩门,我把按钮快要按烂,在低俗廉价的致爱丽丝响了第六十七遍的时候,那个畜牲才来给我开门。
他认出了我,其实我不太在意。我推开他肥腻的肉往里面闯,他在后面笑。
稀客呀,看上哪位了来一起玩玩?
我不搭腔,我终于见到了张颂文。
他一缕不着,身上的蜡油快占到一半,一些鞭痕从被覆盖的皮肤中延伸出来,身体被捆在几条带子上,腿间一片泥泞,看见我也没有反应。
我怔住了,那畜牲上去把张颂文解下来,凝固的蜡油便出现微小的裂痕。
“你找小张啊,早说嘛。”
他肥厚的嘴唇一张一合,和我尽情讲述。小张这,小张那。
“我要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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