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灌满了身子就泄了一次。
裴卿今夜也是初次,S的又多又浓,幼x原先还含着茶水,又有流不尽的SaO水,根本兜不住这么多YeT,争先恐后的往x口溢。
他只S了一次,白溪却到了两三次。
每一次都是短暂地度过不适期后又被裴卿重新送上0,快感仿佛没有尽头推着白溪前行。
裴卿S后cH0U身而出,放开拉住白溪的手,白溪早已脱力,无措的摔在床榻上哼唧,原先被红盖头勒出痕迹的手腕又被裴卿捏出几道青紫手印。
膝盖因为跪趴太久而已经痛的麻木,整个人倒在床铺间像破布娃娃一样孱弱。
裴卿将她翻了个面,当着她的面,把重振旗鼓的yjIng又C了进去,MIXUe在异物侵入的瞬间就已经密密的裹了上去。
白溪呜咽着低声向裴卿求饶,却看到他黑沉着脸,一副山雨yu来的架势。唾Ye从她被C得就没合起来过的嘴中流出,被裴卿修长的指夹着舌尖送了回去。
初次破身,裴卿就往她子g0ng里撞,白溪平日瘦弱病骨,挨不了几遭。
裴卿冷淡的凝视着她,不依不饶。
撞的和白溪的一样迷乱,白溪快被快感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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