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柯胡乱的摸两把硬起来的鸡巴,“马上你就能吃饱了,别急。”

        自我安慰两句,萧柯猛踩油门,疾驰回家。十分钟后,车子稳当的停在花园中央,清凉的月光铺下一层银色,笼罩罪恶的淫乱。

        萧柯停稳车子,解开安全带,急不可耐的爬向副驾驶,坐在木宋的大腿上,举着一根硬邦邦的性器隔着衣服挤入乳沟来回抽送,屁股怼在木宋两腿中央上下跳跃。

        萧柯尽情享受乳交带来的刺激,两手拢木宋的乳胸,夹紧鸡巴疯狂挺动,闭上眼睛扭头甩头发,兴奋的大脑幻想木宋跪在他身下,含吮他鸡巴的香艳画面,缠着要他操入的旖旎场景。

        正想象木宋坐在他的性器上扭摆纤柔的腰肢时,鸡巴狰狞的抻长,射在木宋胸口,有零星几滴溅在木宋的脸上,把木宋烫醒,张合长睫,一张猥琐的脸映入媚瞳,愣几秒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捡尸,恐惧的她两眼一黑,几乎晕过去。

        “木宋,你终于醒了,可真能睡。”萧柯挪动屁股退至木宋膝盖,伏在娇美的身躯上,固定她的头颅,坑头攫住女人的嘴唇疯狂的含吮,粗粝的舌头伸入唇隙,由两颗门牙向两边牙齿来回舔舐,舔的快活了,撬开贝齿,发疯的扫荡散发酒香的口腔,肆意的翻搅口水吞咽,逮着灵软的舌头吮吸轻薄。

        木宋被迫仰头接纳男人的长舌,想要挣扎,奈何身体软弱无力,动弹不能,眼泪脱线的溢流。

        萧柯吻地木宋差点憋死,才念念不舍的放开她的唇,舌头转而舔舐因为羞愧而涨红的脸庞,呢喃告白:

        “木宋,你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吗?”

        “足足十年!”萧柯自问自答,“奈何你太高傲,分毫目光舍不得给我。明知道我那恶心的弟弟是gay,你竟然要嫁给他,他有什么好的,连鸡巴都翘不起来。”

        腥浓的臭味在狭窄的车里弥漫开来,熏地木宋想呕,春药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在她体内翻滚,渐渐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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