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一张的人怎麽办?」

        「就没办法参加了吧。」我将刚刚解谜时散乱的书籍捡起,一一放回书架上。

        「我不觉得老头子会做这种事。」

        「嗯?」我踩上梯子,把《中高级术式大全》移到木架上。

        「刚刚我们对纸条施法,两张不是都多出与解答一模一样的内容吗?」他走到另一区书架旁,声音传过来变得有些模糊。

        「是没错,但那段要翻转两次、翻译成古代文字,再从术式翻译回来,没有人会细心做这种事吧?」

        「你不是做了?」

        「对啦,但我觉得不太可能。」我把羽毛笔收好放回盒子,怎麽觉得都是我在收拾啊,拉格萨斯一写完就转着音壶乱晃。

        「那下周考试,要一起去吗?」

        「怎麽去?」他跳回我站的桌前。

        「火车啊,听说最近有限量的铁路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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