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行!不行!”
他在房间里如何淫态百出,终究是只有一个人看见,岂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围而观之?
程燕回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心情很好地道:“那你求我。”
“……”
“不说话,嗯?不说话我可就要……”
“……求你。”
程燕回笑道:“这么勉强?哥哥,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程裕被他半托着,后背紧紧贴着程燕回的胸膛,若是情人之间,这该是一个无比温存的姿势。然而他们不是。他们本是兄弟,但随着腰上那块印记的烙成,被重新定义为性奴和主人。
程裕被托在温热的怀抱了,遍体冰冷:“你想如何不妨直言。”
“那你做一次我的尿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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