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被解开,所绑之处,留下深深的勒印。被绑得太紧,指尖、足尖都有些麻痹。
程燕回把他抱上一只藤椅,两腿分开,膝弯搭在扶手上。
这一目了然的姿势让人隐私毕现,但程裕像一只中箭的、失去一切反抗能力的猎物,仰头倦怠地靠在椅靠上。直到下身的阴茎被挑了起来。
这根阳具在刚才的挞伐中没有一起受刑,现在便给单拎出来,要被好好地调教一番了。
一块浸足了润滑油的纱布,蒙上程裕龟头,轻轻摩挲了一下。
“唔……”
程裕的喘息立刻就变了调。
这浸了油的纱,又粗糙、又光滑,挨到皮肤上便带出一阵难言的酥痒,何况是这处娇嫩敏感至极的地方。程裕掀起眼帘看了一眼,自己腿间那根东西正笔直地挺立着。程燕回两手各扯着纱布一角,来回拂动。
初时只若拂柳分花一般轻柔,尔后逐渐加重,一牵一扯。
忽而,程燕回将程裕整根阳具包进纱布,紧紧的,又把纱布两角捏在一处,使劲一扭——
龟头、阴茎,甚至睾丸的上面一小部分,顿时受到一股极强的摩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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