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怀染见此景,也无他法,只得化出一身朴素的戏曲外衣,结果还未缓过来,不禁头晕目眩,身子摇了摇,跪坐在地上,呼吸甚是微弱,脸如死灰。
他躲在墙角平静了一会,这才缓步行至人多的地方,随即溜到一群面罩脸谱的戏团身后,打算混水摸鱼。
不料,那守卫拦下领头的班主,问道:“这戏团有几人?”
班主答道:“生旦净丑各三人,打杂两名。”
守卫指了指肖怀染,道:“他演的什么角?”
肖怀染暗道,坏了!他忘记自己的面具,不似中原,一看便知与这些戏剧不搭,更没想到守卫还懂这玩意。
没等班主说话,肖怀染咋呼道:“哎呀!只顾低头想事,才发现跟错队了。不好意思!见笑见笑。”他尴尬地站在那里,一时彷徨无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戏团和守卫没有多追究,见他一身装扮,也无利器,真当他与队伍走失,却也没放他进去。
突然身侧似被旁人衣袍一扫而过,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借过。”
就见四周零零散散的官员、商客,以及侍卫全部变得肃穆,甚至朝着同一方向深深一揖,齐声道:“崇归大师。”
肖怀染惊得脸都白了,心中剧烈一震,道:“你、你怎么……”
那和尚似没看他,连余光都没往这边施舍。守卫眼睛活络,知察言观色,瞧见肖怀染的反应,犹豫问道:“崇归大师认得这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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