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宜摇摇头,道:“什么都有。不局限于长生不老,也有生子药、强身健体等。”
肖怀染嘲笑道:“他们是把你当大夫了吗!连生子都找你。”
袁松宜淡淡道:“男人生子。”
“咳咳!”蛇妖差点被口水呛到,心想:“这人的脑袋里净装些稀奇古怪的事,真是胆大妄为,不顺常理来的事,哪有好果子吃。”
袁松宜从胸口暗袋里掏出几封信递给蛇妖,道:“之前我们每年有书信往来,然而第五年他忽然不再与我联系。我以为他忘了,又等了两年……可惜,他身上似有别的法器护身加持,我每次只能算出他的位置,却算不到他的命理。”
那四封信,被保存的整洁无痕印,想来看信的人也是及其爱惜。
肖怀染问道:“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袁松宜颔首示意,肖怀染拿起第一封信,这是那人刚进宫时写给袁松宜的信,抽出一看,念道:“袁兄见,这皇宫虽大,能行之地却很小。身临新地,他们还没有吩咐我做什么,让我等待安排,现下给我单独分了一间院子,实为忐忑。院里有棵小杏树,在温暖明亮的阳光下,枝条都泛出了滋润的春色,这是个好兆头吧。愿你修道成仙,而我辅佐国君,与你里应外合,一起保家卫境。你看我这些想法,意见如何。不论你那里发生了什么,是必要告诉我,令我安心。”内容写得简单日常,像少年时期的流水账。
肖怀染又抽出第二封信,念道:“能收到你的回信,真是欣慰不已!分别那么久,我时时刻刻想念你,你何时才能出关,自己要保重身体。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天色阴沉,你还记得上次我提到的杏树吗。它不知怎么了,绿叶落尽,憔悴姿容,是不是快死了。”这封信极短,先关心袁松宜,而后只说了院中杏树,半句未提自己。
蛇妖读第三封信时,则更加简洁,寥寥几句话,信中写道:“不知这封信你能收到否?冬日的狂风玩弄着那棵杏树,把它吹得四面偏倒。坚持这么久,终究斗不过风雪,它的春天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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