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邵倩倩一动不动,也没了呼吸,张义友蓦地抱住她,嘶哑道:“娘!”他伤心无比,却也无可奈何,绝不后悔。
良久,张义友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仪容,他收起绳带系回腰间,拍手喊上两名侍卫,道:“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埋了。”他在屋内又绕了一圈,道:“等等。先看看有没有遗留物品,不要留下痕迹。”
侍卫齐声道:“是。”
客栈虽小,房间的柜子与暗格却不少,其中侍卫道:“大人,这幅画一直在这里的?”张义友正在翻床底,闻言转头望去,就见那案桌上有一幅收起的画卷,画卷本身不稀奇,只是那上面还贴了一张符咒,这便显得突兀了。
张义友诧异,他沉默回忆着,刚才油灯突亮时,余光是扫到一幅画,但当时他只顾着思忆,就没在意了。
他走过去,说道:“装神弄鬼,肯定有问题。”说着,伸手拽掉符咒,吩咐道:“打开看看。”
这时,画卷边缝里流出浓稠血水,越流越多,若无止境,这气势汹涌彭拜,阴风森森,很快就淹没到三人脚跟。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尸体怎么变成兔子了!”听了这话,其余人望去,那椅子上的邵倩倩果然变成了一只黑白兔子,僵硬的瘫在那里毫无生息。
三人吓得毛骨悚然,忽然血水如吃人猛兽般扑上侍卫的全身,被血吞噬的侍卫滚在地上凄声惨叫,张义友如同身入冰窖,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屁滚尿流地逃出屋内。
只听西南方向雷声轰鸣,这声音密集,一声高过一声,不似寻常。崇归和肖怀染被惊醒,他两披上长袍走向窗户望去,只见那方向尘土飞扬,霎时之间,乌云滚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