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都没看他，双目虚视前方，神情冰冷淡漠。肖怀染见机手腕一扬，利爪向对方的喉咙袭去。那和尚岿然不动，手中的拂尘轻轻往肖怀染的下盘一击，蛇妖当即跪倒在地。他拽着对方的头发，迫使肖怀染仰头望向自己。
和尚道：“妖就是妖，狡猾奸诈。在我面前也敢班门弄斧。”
肖怀染这才正眼看到和尚的全貌，面容俊美艳玉，肌肤胜雪，唇色腥红，衬得皮肤异常惨白，一袭淡藕色轻纱长袍，犹如身在云端雾里，飘渺不定。肖怀染脸色一红，但不是被对方美色惊艳到，而是他之前一直都是爬行没注意，现在被迫直起身体跪着，这才感觉到股间正潺潺地流出温热的液体。
想也知道流出的是什么玩意…
他与和尚目光相对，实不知对方到底如何处置自己和白狐，更不敢去质问和尚是否奸辱了自己。这和尚不喜不悲，亦不怒，让人完全猜不透，着实恐怖。
和尚见这蛇妖红了眼睛，颇为委屈欲泣的模样，更增诱惑。便松开对他的禁锢，伸手抚过蛇妖的眼尾，道：“现在，要么离开此地跟随我。要么——”
另一只手提起半死不活的白狐，他晃了晃，只听白狐发出虚弱的叫声。肖怀染不动声色，内心却似惊涛骇浪，接着他听到和尚又说：“像它一样，重回畜牲道。”
没想到曾在人间混得风生水起、万人宠爱的九尾狐狸精，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僧当作抹布般毁掉、弃之。
肖怀染又惧又恨，更深知实力悬殊，只得示弱伏在地上，道：“我愿伴随大师身旁不离不弃。只是……这只狐狸……已经被你废了道行，求大师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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