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这虚伪的出家人,刚才还在那边火上添油!”肖怀染翻掌回击,崇归只能放开他。
众人拿着趁手的工具,凶恶至极的朝郑以诚身上招呼。肖怀染瞧得明明白白,更甚焦虑,他跃身而起,身形晃动,似龙飞腾。然而与他们贴近时,犹如水雾般看得见,却摸不着,肖怀染穿透了他们的身体,他落在另一旁的地上。众人并无察觉到异样,依旧实施着暴行。
崇归面无表情,单掌成礼,声音飘渺:“我都说了。发生过的历史,只有顺应,无法改变。如果你去干涉,就会同他们的世界无法重合。”
肖怀染怔怔的望了他一阵,露出凄然之色,道:“那为什么上次我能咬伤陈鲁?”
崇归道:“即使当时你不阻拦,在那段历史里,他们三个也会因为别的突发事件而无法折回,所以那时的你也并未做出改变历史的事。”
肖怀染自嘲道:“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崇归走过去,将他抱了起来,低声道:“过去改变不了,但我们可以寻找根源。防止他们继续祸害现在,未来。”
经过这次一闹,很多人都觉得郑以诚没脸再来教书了。第二日一早,就见他端坐在学堂里,闭目养神。听到学生们都陆陆续续进来了,才睁开双眼一一点名。对于个别几个阴阳怪气的应答,他目不斜视,丝毫不受影响。
“肖怀染呢?”郑以诚问道,“有谁知道他怎么没来?”
崇归道:“他近日不适,在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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