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故意运用昨天实验在身下美人而掌握的技巧,在体内反复打转激起对方欲望,又不过于激烈一下子让对方满足。

        潜意识中万般渴望的东西终于进入自己体内,情欲战胜了薄如纸的理智,他原本好听的声音现在只能发出被肏爽变味的呻吟和喘息,如今的屈服说出发现嗓子早已在无休止的叫春中嘶哑。

        为了自己减少难耐的疼苦,沈无尘闭了闭眼,违心说:“老公肏得很舒服。”

        真的是不想肏弄吗。沈无尘说完只感觉到一阵眩晕与自我厌弃,至少在进入选神游戏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说出这么粗鲁的话。身处现实中的权力漩涡中心,他一向洁身自好不让对手抓住自己的弱点,即使听见淫乱的话多是别人讨好送过来的女人说的,当然面对女人的请求交欢的媚叫是一贯拒绝。

        “诚实的小孩,再说一句,求求老公的大鸡巴操进我的骚逼里。”

        被过于粗鲁的话镇住,沈无尘犹豫张不了口,后面动作的性器见状不满得停住,没有肉棒的进出,还在积累的高潮被飞快打断,难耐空虚的花穴里想要狠狠贯穿。

        “求你......把鸡巴操进我的骚......逼里。”他羞耻得断断续续说着,早已等不及的孙昊然却还没等他说完就重新让自己的性器动起来,有了一点经验的他懂得了身下美人的敏感点在何处,只要对方有紧绷防御的迹象就对准那一处狠狠研磨,重新成为适合自己心意的鸡巴套子。

        “你只能是我的精壶罐子。”

        “精壶罐子?”脑子里还没分解出这个词的具体含义,敏感的身子立刻察觉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棒又停了下来,粗俗的话在一开始的难以开口之后,在现在情欲焚身已经完全可以顺利说出,“我是老公的精壶罐子。”

        对于对方主动屈服,孙昊然惊喜地选择奖励他——他换了一个后入姿势,用更熟练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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