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石元子抱头大叫,江砚书下山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生照顾翁卯卯,结果他不仅没有照顾好,还害她受了惊吓,无缘无故讨了一顿打,让江砚书知道了,他今晚得在冰冷的雪地里跪上一晚的香。

        江砚书什么时候回来,翁卯卯就什么时候从榻底里出来。

        江砚书回来时相次傍晚,石元子一句假话都不敢有,把今日发生的事儿一字一字说与江砚书听。

        这般那般,听到翁卯卯被打了,江砚书身子一僵,神sE瞬间冷若冰霜,一阵无名火窜上头顶,气得拳头捏得不见了缝:“她如今在何处?”

        “在、在榻里缩成了一颗绒球似的,弟子如何哄,翁姑娘都不愿意出来。”石元子吞吞吐吐回道。

        “我知道了。”江砚书松了捏紧的拳头,去寻翁卯卯之前,先让石元子去蒸一盘鲜虾送来,想翁卯卯在榻里待了五六个时辰,肚子定然唱起了空城计。

        石元子领了吩咐,手脚利索,忙转身便去蒸虾。

        江砚书换了一身g净的衣裳才去找翁卯卯,冬日的天一眨眼便黑下,他点着一只耀眼的烛奴蹲下身往榻里探去,一探,只见翁卯卯踹着前爪,垂头落颈的模样觑着有些颓废。

        “卯卯。”江砚书移近烛奴,轻呼翁卯卯,“出来吃饭吧。”

        烛奴移近,漆黑的榻底瞬间亮如白昼,翁卯卯那双适应黑暗的双眸不适地眯了一下,但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忍着不适,一头跑进江砚书的怀里:“呜呜呜,道长,卯卯今日差点就要被抓走了,卯卯只是在哪儿等道长回来呜呜呜。”

        额头上的角尖尖利利,一头扎进来,江砚书疼得倒x1气,放下手中的烛奴,腾出双手来抱她:“石元子都与我说了。”

        “他们扯卯卯的角!脑揪着yu将我抓去!呜呜呜我要找哥哥给我讨理。”翁卯卯带着哭腔,碎嘴碎舌说着今日遇到的不幸,从她口中说出这些事儿来,可谓是动人之怜,又激人之怒。

        今日的江砚书有心肠照管翁卯卯,想m0m0那被敲疼的额头以表安慰,但借烛奴之光,看到她额头红肿如桃,登时怒火中烧,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几近一盏茶的功夫才将怒火咽进肚子里:“我知道,不用你哥哥来讨理,我自会给你讨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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