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拉近自己,左手扣住对方沾着自己液体的右手,脑袋凑到阮星的脖颈处,温热的舌头围着喉结打转。

        “楚白,你是野狗吗?专往人脖子咬?”

        被咬住喉结不停吞咽口水,这感觉奇怪极了,阮星有些生气的拽住对方的卷发。

        脑袋上传来微疼,楚白感受到对方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更加得寸进尺。

        翻身将人压在座位上,让他被迫抬起脑袋,漏出修长的天鹅颈,而那喉结更是微红的布满水渍。

        阮星被楚白看似轻巧的双手按住,却是一点都不能移动,密密麻麻的吻从轻到重,延伸到整个颈肩。

        阮星双手不住推搡着对方:“楚白…”

        桃花眼含着水光,束缚的感觉大部分人都不喜欢,阮星更是如此。而且面对楚白这种类似的啃食的亲法,他很害怕楚白会下重手咬自己。

        坚挺的巨物顶着自己腿上传来的温度,让阮星有了个注意。阮星右手向下探去,隔着布料握住对方的阴茎。也许是手太小,也许是对方的太大,尚不能全握住,但也足够不让它跑掉。

        阮星松开几次调准角度握好,正准备用力握下去让楚白好好疼一疼,便被沉迷在自己脖子上啃咬的楚白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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