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跟我玩这种把戏?哈……”

        “唔啊!”斩狰忽然一声猝不防备的喘叫,腰猛地朝前一弓,“啊……”

        和悠一手伸入自己两腿之间,将斩狰亵衣给压开下去,没有从上方,反而是从大腿内侧面将他的X器给拽出来了一截。

        昂贵上好的亵衣布料弹X十足且纤透,平日会让他们不管怎样高强度的动作都不会觉得不适,可现在这种弹X反而成为堪b折磨人的刑具绳索。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将ji8从亵衣大腿侧面的边缘拽出来,非人尺寸的东西顿时将布料撑到极限,反绷至他的j柱上。彻底B0起的X器本该高昂上翘,却因为她这样的举动而被不正常地被弯压折叠下来,产生了近乎要断掉的疼痛错觉。而她的手心还正正包裹住gUit0u抚m0,柔nEnG的手心和勒住j柱的布料鲜明地对b出又疼又爽的滋味,对于斩狰这种青涩浅尝yuNyU滋味的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和悠反手g紧斩狰的脖颈,引导着他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遮住了他看向严是虔的视线。她吻着他滚下冷汗的额头,“好不好?”

        认真说来——斩狰这会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生涩的被发情的本能再次所涂了个稀里糊涂。

        平日过度过度的战斗神经和思维,这会成为了反噬他大脑的恶果。她浅显的动作、细微的摩擦,都能被他无b清晰地捕捉到。r0UT时轻时重地隔着一层布料、从上面碾压着他弯折的ji8根部,黏腻的水Ye洇Sh他的亵K,穿透布料时,拉出一条条Sh热的水线,把他的Y毛和X器打的Sh漉漉的。

        他甚至都忘记了和悠口中这个“好不好”是指什么的好不好……整个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喘着粗气对她的颈肩又啃又咬,连亲都有些不会,只觉得她香的过分,她后颈上那香甜的源头……每次咬过去了,她就故意高高仰起头来,又拉开距离。

        “好。”斩狰根本没有抬起头,自然看不到严是虔,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一声,有点分不出来,到底是他说的,还是神识里对坎狰的微弱感知导致他这样说的。

        “…………”和悠抬手cHa入他的发间,一把将斩狰脑后辫起来的发辫给拽散了,有些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拉着来控制他别咬地太凶。他的信息素……和坎狰几分相像。没能想到的是,当他头发彻底松散下来,侧面抬眼时,竟连面容看起来都和坎狰类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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