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刨根究底……”他再次凑上来,把那种惑人的美灌到她的头脑深处,“并非是那天我冠冕堂皇的措辞,而是……”

        和悠的呼x1越来越急促,却生不出半点躲开的想法。

        他垂下睫毛,被水雾洇Sh的睫扫落星星点点的眸光,不似泪光,却b泪光更百倍千倍地惹人生怜。“我真的吃醋了。和悠悠。”

        “…………”

        “说到底,那也是个男人。你为了个男人,跑到我府上求我。”他问,“从北境到天都,我对你心意昭彰可见,你却总是避而不见,还要疑我。此番对b,你叫我心中如何不酸苦?和悠悠。”

        和悠答不出。

        “北境闻惟德兄弟对你所为,让你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我当然知道你怀疑我另有所图,可是……可是你我之间迄今为止的那点点滴滴,真就只有我一人心中有感?”他问她,手指一路朝下轻轻抚上她的左x,隔着衣服,轻轻按了一下。“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我只想问你,你真的感觉不到你我之间那旁人绝不会有的……那种心情吗?”

        “我……”

        “北境时,我就察到你的与众不同,牵念于心,所以我愿意为了你得罪苍主也想救你一把。”他娓娓而叙,“你来了天都之后,每次见面,都让我耳目一新。你与我之间的知己之感,更是深重。于是不管你提出怎样的要求,我都会尽可能的满足你。你在幕考上那重重表现,亦证明了我的看法。你……并不只是与众不同,你独异于人,卓颖不群。”

        “殿下说地太重了,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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