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耶!”她不着痕迹地夹紧腿,撇开头时,语气不自然地高了几度。“她很大,很久,一晚上七八九十次搞得我很爽很爽,行了吧!”
事实上,是日夜不休不停地做,自己高了多少次都数不过来。
但现在不是该在这种话题上纠缠的时候。
程以芙板起脸:“你就说这棋下一步怎么走?”
相比她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万的臭脸,婵依依眼儿一睨,云淡风轻:“一晚上能搞十来次,还一搞就是一礼拜?如果你没吹牛,照这频率她肯定玩腻了啊……”
话到一半,察觉身旁的眼神锐利得似要射出实弹来,婵依依干咳几声,假正经道:“咳、好啦,我是想说,既然她那么凶猛,你爽到就是赚到。这条鱼没了就换下一条呗,还能怎么着。”
她们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新鲜男人一轮换一轮,每月不重样,要说在谁身上浪费真情实感,那是不可能的事;要回头再吃馊掉的冷饭,那更是天方夜谭。
但这回程以芙却做不到洒脱,抬起胳膊毫不留情给了身旁一肘子。
婵依依被怼得肋骨痛,眉头刚皱起,就听程以芙口气冷厉:“能不能给点有建设性的意见!!”
婵依依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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