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完隶妾,又杀向仓吏。
离得近的,是在那记册的仓吏,他直接就被砍了脑袋。
有一个使着戈的乡卒,把仓吏的脑袋挂在戈上,不断疯狂呼喊。
恐慌向潮水一样扩散,整个码头乱作一团。
挑夫们、榜夫们发了疯的往漕船上跑,船上的艄公也慌了,他们下意识的要撑船走。
但听到下面有人喊,还是迟疑的停了下来。
几个靠的近的榜夫,立马抓住这个机会,顺着缆绳就往上爬。
但没爬几下,腿又被后面的抓住,几个串着一起掉进了济水。
大家已经乱疯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何用作守卫的乡卒,开始发了疯的杀人。
船上的漕吏顾不得岸上的人,见艄公们还在迟疑,抽出刀,就指着他们撑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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