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弘说得肃穆,场面上还就是有人不给他这面。
前头说的编席匠度满,就正小声和旁边的吹鼓手张旦,滴咕:
“果然像传的那样,‘张头秃,帻施屋’。
岁数都这般大了,还要顶个帻,来盖秃顶。就和他做的那些事一样,欲盖弥彰。”
话说得污秽又俏皮,直逗得吹鼓手张旦,憋不住,笑出声。
但这一笑,就把张弘引到了。老头只是也看二人一眼,也不纠缠,又盯着了祭大胡子。
他认识这个叫祭孙的青州太平道济南方下的乡道使,据说他以前是个北军营士。
后来不知怎的就除了军籍,投到了太平道,做了一方乡道使,管着这一乡教务。
至于他后面的那些个头裹黄巾的,其实压根就不是太平道的,都是些本里的下民,既不服族里安排做佃,又无力赡养亲族。
估计是这次春祭征社钱,征得狠了,才扮上个太平道徒。又请来了乡道使,祭孙,想来主持什么个公道。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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