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额头上那抹黄巾,更让他大感不妙。
但想了想,张冲还是急步加入到父兄的队伍里,手无寸铁地和对面对峙起来。
张狗子看了看只穿着个犊鼻裤的儿子,没说啥,只是把他往中间又推了推。
张弘的部曲显然也不是有心气的,看着大胡子队伍人数突然膨胀,明显骚动起来。
有一两个还不时的朝身后的祠堂瞅,显然是要等张弘他们出来,好拿主意。
趁对面慌了神,大胡子低声和张黑子吩咐:
“黑子,你机灵些,先走,俺在社外头的马桩拴着一匹马,你骑着赶紧回山里。
你不是俺们教里的人,一会俺怕护不住任。”
“道使,非是黑子不识得高厚,黑子就认个死理。
虽是个顽物,但也从来没把朋友留下,自己一人落跑的。
丢命可以,但这个‘义’字,死都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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