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嗦着闻钟红红的耳垂,“等一会儿操前面,后面的已经插很多进去了,你摸摸。”他越说,越拉紧闻钟的手。

        闻钟摸了满手湿热,“不……好大,你太烫了。”

        他稀里糊涂说些话,徐景疏把脸窝进闻钟锁骨里舔里面的热汗,捏着闻钟窄窄的腰往深了顶操。

        闻钟太敏感了,很娇气,被操就抖个不停,进深点连腿根都颤,抱着他哭。徐景疏密密麻麻地亲闻钟,从眼皮到下巴,他想在闻钟身上的每一处都烙下吻痕,仿佛是把闻钟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徐景疏的心跳得又快又热烈,他发狠地挺着胯操闻钟,阴茎往深了捣。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他们做了,闻钟也和他接吻拥抱过,可是他们只能背着所有人在一起。

        徐景疏意识也不太清楚,但是他现在脑子里的想法令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烫起来—

        他想把闻钟关住,用坚固的锁链扣在闻钟细白的脚踝上,只有他能看只有他能摸。接触不到外面的事物,闻钟的世界里只会有他,所以闻钟不会再爱别人。

        “闻钟。”徐景疏无法阻止现在加快的心跳和亢奋的情绪。他抱着闻钟,细致地感受闻钟被热气润湿的身体,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往闻钟身上扑。

        闻钟嗯嗯啊啊地呻吟,唇齿缝隙之间顶出高亢的吟叫,他眼前发白,徐景疏的粗大的阳具全操进来,占据了闻钟的身体。细白湿热的手臂艰难地支着把徐景疏抱着,闻钟眼眶里抖泪,感到无与伦比的晕眩。

        徐景疏把闻钟放倒在床上,拎着他的腰把他抬起来操后面的肉眼,啧啧的吮吸声铺展开。硬挺的阴茎钻进变得湿润的肉道里,妥帖地冲撞里头的软肉,深处的骚心和龟头接吻,带起连锁的快感。闻钟的尾椎骨和脊背的那条骨头时而冰时而热,好像是电线,将灭顶、疯狂的快感往闻钟的四肢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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