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上去就不是被什么蚊虫咬的,而是被谁以极其粗暴的方式弄上去的,彷佛是把脑袋都埋在少年颈窝里,深深地嗅,然后牙齿和舌头往白皙的皮肤上落下成片成浪的吻痕和咬痕。
“谁弄的?!”向宴礼神色严肃,一把攥住闻钟的手腕,质问道。
腕骨生疼,闻钟痛地蹙眉,挣扎着说:“没谁,你松开我,疼!”
向宴礼没放手,反而把闻钟拉近,厉声说:“闻钟,你老实给我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还是你被...”
“我没有。”闻钟推开向宴礼的手,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腕,看着向宴礼认真说:“没有谁欺负我,你别想太多。”
说完,闻钟拎起面包起身往楼上走。
向宴礼追上去,可是视线扫到闻钟后颈时,又是一僵。脖子一圈就算了,后颈那块皮肉甚至肉眼可见印上好几个咬痕,泛红且清晰。
闻钟没再给他多问的机会,回房间关上了门。
向宴礼从客厅的茶几上取了闻远鹤落下的文件往回走的路上,一直在猜测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动闻钟。不过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以闻钟的性格肯定会加倍报复回去,刚刚闻钟居然是那样的反应。
比起其他猜测,向宴礼更倾向于闻钟被人威胁,所以才没有跟他说实话。
到闻远鹤办公室门口时,向宴礼理了理文件,敲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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