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扣住闻钟柔韧的后颈,加深这个舌吻。

        两个人才道别,这会儿又纠缠在一起,仿佛许久没见,湿滑的舌头死命拉扯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响声。徐景疏粗粗地舔过闻钟嘴里的软肉,转着闻钟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吸吮,像是发出了吞咽声。

        闻钟的嘴角扯得微微发酸发疼,抖抖嗖嗖地说:“等,唔,等一下,关窗、关窗子。”

        徐景疏缠着亲,最后叼着闻钟的嘴皮吮了一口才放开。

        闻钟嘴巴全湿掉,变得又肿又红,他重重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然后擦了擦嘴,软着腿走过去把落地穿关好、窗帘拉好。

        做好以后,闻钟正想问徐景疏怎么又回来,一转身就被徐景疏重新压住,抱着亲。他脑子乱乱的,耳朵里满满的全是徐景疏重重的呼吸和潮湿的水声,稀里糊涂的,有一种他们在偷情的错觉。

        他前脚才和闻远鹤一起把徐景疏送走,徐景疏后脚就悄悄爬到他的房间窗口。

        心脏咚咚地响,闻钟完全被徐景疏捧在怀里,血液呼呼升温起来。

        徐景疏舔咂了舌头,温吞地贴在闻钟嘴角边磨,缓声说:“现在看。”

        闻钟吸了吸鼻子,脸腮燃烧起来,腿心湿润。徐景疏把他放在桌子上,分开他的腿顺势拖着裤头往下拽。

        宽松的睡裤滴溜溜从腿弯滑下去,堆在脚踝。

        热乎乎的湿吻从唇瓣游离到下巴、耳后,热痒的感觉不断蔓延。徐景疏的手插进闻钟的腿缝里,他半掰开,拿掌心贴肉地吻上那湿软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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